《我与四院妇产科之缘》开篇(我与老四院产科人的情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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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与四院妇产科之缘》开篇(我与老四院产科人的情感)
“老四院”是“绍兴四院”人对自己医院在阮社时期的简称。尽管我在老四院产科工作时间不到二年,但与老四院产科人的情感是永远抹不去的,她们的影子时常会在我脑海里浮现,随着岁月流经,那些影子也慢慢染上了白发,这让我越发倍感珍惜,2020年5月16日,终于又与老四院产科人欢聚在一起,重温旧情。
然而当我看到郁中华老师因听不见身边人高声谈论的焦急神态;当我看见随自己前后退休的孙金娥、黄永勤头上银发根根;当我看到最年轻的老四院产科人祝志娟、赵慧萍、姚迎蓓都在谈论其儿女及一代独生子婚姻理念的无奈。
我默默对自己说:曾经年青朝气、生龙活虎的“老四院产科”人已成了不再回首的影子。
我情牵老四院产科人得追溯到1990年,那年,我因青霉素过敏发生了喉头水肿,领导们关切地把我从急诊科调到婴儿室工作,这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作为四院人的被爱护,从此也与老四院产科人结下不解之缘。
当时,实行“母婴分室”管理,婴儿室是产科的一部分,负责日间新生儿的管理。进入婴儿室后,我就与郁中华老师成了同事,受到她亲切的关照,从此我敬她、她护我,当她得知我结婚八月尚无身孕,更是急着要让我检查诊疗。
说来也怪,经她一急,我就怀了恺儿,从此她更是处处照顾我,但我也从不娇气,抢着干活,这让我们更加友好。
婴儿室与分娩室相邻,且进的是同一个门,所以也与产科医生、助产士日日相见,时时可伴,还常常在工作之余结伴各种活动,主任徐丽娟就是我们这些满怀热情老四院产科人的领头羊,工作中的相互学习,生活中的相互照应,让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。
我在老四院产科人共同的期待中,于1991年11月11日21时11分生下了恺儿,恺儿用响亮声音在老四院产科报到,迎接他的第一张笑脸是老四院产科最年青的助产士祝志娟的面孔,从此恺儿也成了祝志娟的情系人,成了老四院产科人逗乐的开心果;
当郁老师第一眼见到皮肤黝黑小眼睛胖嘟嘟的恺儿,就吻着他的小脸开心说:“漂漂亮亮的父母,怎会生出这么个小丑呢。”
从此“小丑”就成了恺儿的代名字,从产科流传到整个老四院,恺儿也在四院人“小丑”、“小丑”的呼唤中慢慢变白,在老四院产科人手中传递慢慢长大,看着十个月又白又胖、系着红丝巾用小脚丫敲打着小床的恺儿,产科人说“小丑不丑了。”
恺儿终于呀呀学语,会用“阿爸”回应赞赏,用“阿爸”回应产科人给予的一切帮助。其实当我生下恺儿再上班时,就调到了外科门诊工作,但终因恺儿照顾所需,产科人一直给予我帮助。
祝志娟、赵慧萍下班总会往我家跑,郁老师、黄永勤与我同住院子更是时时给予关照。
恺儿是她们喂饭长大的,恺儿也是产科人与老四院人逗着开心长大的,有时郁外婆工作之余就成了恺儿与产科子女的管理人,恺儿更是培受她的爱护,晚上领回绍兴家接受郁老师夫妇的宠爱。
当恺儿上了幼儿园,产科人午休时间也习惯聚在我们院子里,打打牌,聊聊天共注友情,直到离开老四院。
产科人与老四院说了再见,但老四院产科人的情怀一直紧系在一起。三十年过去,恺儿已经结婚成家,老四院产科人也因结婚、生儿育女、退休、工作调动各奔东西,但相互间的关心,以及纯粹的友谊且永远存在。
大家最忙也不忘偶尔约个会,聚聚情。手机有了微信,就建立了最亲密的“老四院产科群”,大家随时分享各自的生活片段,展示出老四院产科人对生活的热爱而互相感染。
赵惠萍、祝志娟还学会了扛长镜头摄影,不时让年老的产科人打扮装嫩,笑着互称妖精:老妖、大妖、中妖、小妖也成了各自的代名字,八妖相聚,总是开心热闹的。
恺儿结婚那天,老四院产科人同来贺喜,老妖郁外